“是有别的事么?”夜里,我悄声问。
他回过身,迅速看了我一眼,语气中满是堤防:“什么别的事?”
“没什么。”这个人,说翻脸就翻脸,我不想为别人的事惹到他,得不偿失。
“最近绷得太紧,杯弓蛇影。”他摇了我几下,笑道:“不该连你也怀疑,你也是好心。”
我一惊:“真是不止小产一事?”
“还在查。”他冷冷地:“不过,十有八九是有人搞鬼,十有八九是那个人搞鬼。”
“有眉目了?”
“一直好好的,突然流产,我私下问过太医,太医说,可能安胎药里有东西,但是药已经连渣都不剩了,查也没处查。”
“动手脚,总得经人手吧,既是府里的药,经了几道手,还怕查不出来?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森然道:“凡是涉及到的,已暗审过几轮,现下活命的已不多了。”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这个魔鬼化身,岂要我指手画脚,一眨眼工夫,已有多人丧命。
“没事去她那儿多走动,冷眼帮我看着,谁在耍花招,或有我遗漏的。”他烦躁地呼了口气,余恨未消似的。
我答应一声,过一会儿,又忍不住问:“她知道有人害她?”
“不然也不会终日郁郁。”他叹道:“谁害她,她这样的聪明人,能猜不到?只是那人太硬,我们始终没有足够抗衡的实力……她灰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