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什么。”他捏了捏我的指尖。
“人还没走我就提起后事,终究……我怕你疑心。”我反捏他的手指:“我多心,行了吧。”
他有些失落:“你到现在还对我不放心。”
“怕你又说我妄想啊,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啊,飞上枝头啊”本来是开玩笑,不知不觉触动往事,记忆中他的确这么说过,所以越说越当真,越来越伤感。
“原来你这么记仇。”他吃惊地看着我。
“你也记得。”我笑:“还说我。”
“辰儿怎么还没来,玩昏了头么?”他忽而皱眉,往门外看。
“别叫他来了。”我贴住他后背,环住他的腰,轻声:“你说把他交给我管教,我也付出不少心思,不想半途而废,你就别插手了嘛。再说,你一打他,我就想起许荷,心里怪难受的。”
“你这叫溺爱,不叫管教。”
“那我从明天开始管教,还不行么。”
他想了一会儿:“好罢,反正你不行,我再亲自上阵。”
“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我哈他痒:“我要惩罚你。”
他反身擒住我的手腕,把它们搭到自己肩上:“一个宠字愣是把女人变成泼妇,真恐怖,我应该对你坏一点,一个月来一次,你见到我就像见到佛祖显灵了。”
“臭美。”我完全抛却了折磨人的小女人之态,露出我的真面目:“难道我就不会找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