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他淡淡地。
今天下午我是去了不该地的地方,那不是无聊嘛,可跟男人有什么关系:“你的书房又不是男人,再说你那些侍卫我又不是没见过,难道这也算不贞?”
“勾三搭四也就算了,人家未必看得上你。”他冷笑:“见我就躲,光明磊落为什么见我就躲?”
“你怕你不喜欢我出现在那里……”我委屈地:“你不相信我?你怎么能不信任我……呜。”
“衣冠不整,披头散发,还有说有笑。”他嫌恶地:“你以为我看不到?你都不知道你那个一扭一扭逃走的背影有多难看,不堪入目,哼。”
“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我拽着他:“再说,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我没那么傻吧?”
“你还想黑灯瞎火,避人耳目?!”
“说不清楚了”我颓然哭泣。
“狡辩不遂就是你这种反应。”他做断案神探状。
清者自清,我不理他的胡搅蛮缠:“吃饱了撑的玩这种游戏,哼,我都不做少女好多年了,哪有这么多玫瑰色幻想。无聊。”
“你说我无聊?”他威胁地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