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说我射箭有他当年的风范。”儿子一脸安朝式的得色。
“又去练什么鬼骑射啦?”我看着再再脏脏的小脸,一阵心疼,狂亲几下:“这才多大?磕碰到哪怎么得了?”这死人怎么就放心呢,真是气死我了。
“不怕,爹说会保护我!等我长大了,就是我保护他!我好想长大啊……”再再和安朝一个印子的小脸写满鸿鹄之志。
话说,我儿子的长相,真是出鬼了,综观全身,竟无一处像我,与安朝整个一大小版本,老天怎么就那么不公平呢?我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怎么就不能有一个地方和我有关呢?
其实严格说起来,还是有的,当年我发现时,已是激动得泪流满面,仰天大笑:“他的脚指甲像我啊!!!”
悲哀的往事不堪再提,眼前的儿子才是我的全部:“哥哥呢?”
“哥哥不和我玩。”再再好象在说一个毫无争议,永恒存在的问题:“他又躲到假山后头去啦。”
作为母亲,我是有点儿小人之心的:“哥哥没欺负你吧?”
再再摇头:“他就是不理我。”
那就好,我微笑:“哥哥不爱说话,凡事让着他,知道吗,他没有妈妈,很可怜。”
“你不是他妈妈吗?”
“我也是……呃,但他还有另外一个妈妈。”
“妈妈。”儿子对这些不感兴趣,对我撒娇:“我要小布狗……”
“什么玩意?”我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