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成这样非我本意,我握着簪子,也确实舍不得就此变卖,只是嘴上说说,图个心里好受罢了:“我不卖了,还不行么,你也犯不着刺猬似的。”
“有什么可刺猬的,难道废太子窝囊,谁还不知道?”他轰我:“下来,这是我的马,被女人骑过的马不吉利,上战场会被扎成马蜂窝的。”
我毫不犹豫地跳下来,谁想骑似的,也不知道硬把我拉上去的:“恕小女子眼拙,战场在哪,请您明示。”
他狠狠瞪我一眼,看样子是像和我拼命,但“哼”了一声,掉头走开。
哼,我哼,我还哼哼哼,哦也也,哦拉拉。我怕,我好怕啊,有本事你来呀?谁怕谁就不是吃人饭长大的。老娘就是仗着你喜欢我,怎么样?!
尹清屏比想象中随和许多,安朝只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长信,他便同意家中小叙,不是我们的王府,而是他的家,所以这成了眼下最犯难的事。
去是一定要去的,我烦恼许久,也想不出出门之法,后来还是安朝下了狠心,把我们一年的存款全部贿赂侍卫统领,对方才同意低调出行,安朝化装成平民,该名统领一路“护送”。
当晚,安朝神秘兮兮地道:“你很久没有出门了吧?”
我木然:“是啊。”
“想吗?”他眨眼。
“想啊。”我咽下真是废话四个字。
他笑嘻嘻地:“那一起啊。”
我白他一眼:“不要消遣我,我现在不烦,但心情也不算很好。”
“不去拉倒。”他四仰八叉地躺倒,爪子霸道地横上我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