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看到我踢给他的台阶,眼睛一亮,吞吐一番:“找……你。”
“找我很丢脸吗?”我别过身:“鬼鬼祟祟,遮遮掩掩的。”
他挑起一边眉:“哦,我追出来,你再冲我甩脸子,我不臊啊?”
“就宁愿贼似的?”我牵了牵嘴角。
他被这个笑容鼓励,继续厚颜无耻:“我认错,你看你也原谅了,以后就忘了吧?啊?”
“看你表现。”
“老婆嘴真利,我都没话说了。”他傻笑,碰了碰我的手,见我不反对,整个儿握住。
我余怒未消,唯一的排遣之法就是言语虐待:“自己做贼心虚,还怪别人有理有据?我是最仁慈的,宁愿自己气苦,都不骂人。”
他忽然侧目,用看怪兽的眼光笼罩我。
“难道不是吗?”我偏过头想了想:“我什么时候牙尖嘴利过?都是自己生闷气的时候居多。”
“没有没有!!”他恐慌地望向远处,惊魂未定:“绝对没有!”
“哼。”
“也不怪孩子了吧?”他试探地问。
“他又没向我道歉。”我不怪再再,再再怎么对我,我多伤心,爱也不会减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