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岂不比这里好得多。”
一提到宫里我就郁闷:“别提了,好容易心情好一点儿。”
辰儿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不语。
“你个小屁孩,老看我干嘛?”我摸脸:“我脸上有饭?”
辰儿伸手,我对他的戒心烟消云散,便没躲,果然,他收回手时,手上多了颗雪白的米粒,我嗤笑:“原来真有啊。”
“从良州回来……你过得怎样?”辰儿说着,为我斟了杯酒。
“为什么这样问?”我指着自己:“我看起来过的不好吗?”
辰儿低头,但笑不语。
“这么小就会玩深沉。”我斜眼望着他:“要不就不说,一说老是奇怪的话,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辰儿仍旧不抬头,闷声道:“我不小了,我二十了。”
我大笑,一杯酒灌进肚,做潇洒状:“我还三十呢,你跟我比,比的过吗?”
“为什么要比呢?”辰儿轻描淡写地。
不说不觉得,这么快就三十了,真是岁月如梭,我放下杯子,叹息一声:“辰儿啊,该成家了。”
他骤然抬头:“今儿高兴,不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