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止哭泣,回身惊叫:“你在哪?”
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从暗出现身:“这招恶人先告状,用得很好,刚准备责备你几句,你倒先哭上了。”
“你,你不声不响躲在那儿干嘛?”我转过脸,拭泪:“我还以为闹鬼呢。”
安朝耸肩:“没夜明珠照屋子,当然暗了,连人也暗了。”
“你越来越像女人了,心眼小得针尖一样,斤斤计较。”我起身,弹去身上灰尘。
他望一会儿天,对女人二字无还击之力,然后两臂相交,看着我:“好好的,哭什么?”
“我为自己哭,行了吧。”我没好气的:“哭我怎么没死在外边,回来还得受你的气。”
他无动于衷:“哦。”
我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与他对视,又发现个子实在不是优势,比人家矮了一个头,于是掂起脚:“你是不是希望我永远不回来?告诉你,我就不!你是我的,沉锦宫是我的,孩子是我的,都是我的!我的!!”
他半张着嘴,诧异地看着我:“没事吧,发烧了?”
“你说,都是我的。”我摇撼他:“说,快说!”
“都是你的。”他搭着眉毛,拉耸着嘴角,拉长声音道。
我基本满意了,放开他:“好吧,现在可以问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