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诽谤,赤裸裸的诽谤,没有依据,完全没有科学依据!我冷笑不语,任他作怪。
“怎么,你不信?”他正色道:“真该把良州睡过的那张床搬来啊,都松成什么样了,一睡上去都能给你唱小曲呢,咯吱咯吱的,你再畅开喉咙,抑扬顿挫的这么一开嗓子,它是伴奏,你就是主唱啊!”
我再也忍不住,人品爆发:“不许你这么说我,就不许!”说着,揪着他的衣领。
“你还想动手?”眼瞪如铃,反手揪住我,举了起来,双脚顿时离了地面,我再次吃亏,哪里肯依,使足力气,以进攻为防守,双脚一个劲朝他身上招呼,只听一声惨叫,抓着我的手也松了,我大力甩脱他,拍手而笑:“报应报应。”
一动不动地他弯着腰,也不答话,捂着裆部,脸都青了。
我怕他使诈,试探地往前挪了挪:“耶?”
他喘息着抬头,额上全是汗,嘴唇都咬白了,满脸写着痛苦:“你……”
“妈呀。”我扑过去,心慌得要跳出来:“怎么了?踢到哪儿了?”
“你这个”他大喘口气,脱下裤子,自怜地查看一番,只见那话儿都红了,肿得老高,比以前威猛时还要粗上几分,他用一种悲痛的语调继续刚才的话:“白痴女人!”
“我哪知道踢到你……”我掌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你也不躲。”
“躲得过来吗?”他厉声,给我看伤处:“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