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妈为什么打抱不平,孟舒芋鼻尖发酸,手指下意识揪住床单,铺天而来的酸涩感让她心颤。
他明明知道自己也对花生过敏。
可是出事的时候她开口求助,他却只顾着时岁,将她的话当作矫情和撒泼,仿佛眼里只有时岁那个女人。
那时的她也很惧怕。
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很不好受。
可是对于她的反应,司恒泽视若无睹。
“现在也不知道来看望您,真是......”
李妈又嘀咕了一句。
是啊,出事到现在,他连面都没露,可能是守在别的女人身边。
窒息的绝望瞬间还历历在目,孟舒芋只觉得当时的自己立于栅栏之上,左右是生机,右边是地狱。
她下意识向他求助,渴求他像以前一样眼里只有她。
却没想到他的反应比黑暗的地狱更令人绝望。
“李妈,别提他了。”
孟舒芋声音沙哑,语调里暗藏着一丝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