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隔着一个玻璃茶几,上面的黄色玫瑰花的花瓣已经枯败,叶子也发黄掉了下来。
花如人一样,被忽视得彻底。
“小姐住院了,你快让一下。”李妈扶着孟舒芋的胳膊。
像是没反应过来,司恒泽愣着没动。
这时时岁从二楼走下来,很自然地站在他身边,“舒芋姐姐也和我一样进医院了吗?这也太巧了吧。”
语调上扬,带着一种吃惊和疑惑的语气。
非常耐人寻味。
“岁岁花生过敏很严重,我当时就想着人命关天。”司恒泽随口解释了一句。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得体了。
换做是别人,他根本不会多说一句。
“我也花生过敏,你应该是不记得了。”孟舒芋语气不咸不淡。
人命关天?
难道只有时岁的生命是命?她的命就一文不值?
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