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错,当然要张口说清楚。
这时候时岁在他怀里轻轻抽泣,肩膀微微颤动。
司恒泽低头拍了拍她的背。
“这里除了岁岁就只有你,难不成岁岁自己摔倒陷害你?”
原来偏爱竟然可以让人如此不讲道理。
孟舒芋震惊地看着他,忽然觉得连辩解都显得多余。
他信与不信,其实都不要紧了。
因为只要是涉及到时岁,他会无条件站在时岁那边。
“证据呢?认定我推了她,请给出证据,不然就是在污蔑。”孟舒芋沉下脸。
司恒泽抱着时岁,留给孟舒芋一个复杂的眼神。
楼梯间的灯光昏黄,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纠缠在一起,却又泾渭分明。
“你最好祈祷岁岁没事,不然......”
话没说完,但孟舒芋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冷冽。
司恒泽他们离开了,留下她一个人还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