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恒泽的掌心滚烫,力道大得几乎捏痛她。
大概是听了这些话,他心里不太舒服。
但孟舒芋觉得别扭,怔怔抬头。
“我没事。”她轻轻抽回手,声音有些沙哑,“张妈报警很及时。”
司恒泽的手僵在半空,喉结剧烈滚动。
他愣了愣,转头对警官沉声道,“那几个杂碎在哪?我要他们牢底坐穿!”
“先生您请冷静,嫌疑人已经全部控制。”
老警官推了推眼镜,斟酌用词,“不过有件事很奇怪,主犯交代,指使他们的是位姓时的女士。”
他翻开笔录本,给司恒泽看了一眼。
空气骤然凝固。
司恒泽的侧脸线条冷硬,慢慢吐出一句话。
“是不是弄错了?你们要查清楚别冤枉好人。”
他们身边认识的姓“时”的就只有“时岁”。
刚才不是还要为她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