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琛躲在病房外,偷偷听着屋内的对话。
起初他们交流的声音很淡,他只能猜测出俩人的意见起了争执,许嘉柔听起来并不开心。
紧接着,一声喊叫传来。
“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刺了马才让马受惊的!”
“她巴不得我死了,这样就可以独占你……”
听闻周予琛心中一惊,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陆砚就像是发了很大的火一般,猛地掐住了她。
病房内传来了剧烈的争吵打闹声,许嘉柔的惨叫隔着一道玻璃门传入他耳边。
“许嘉柔!”
他想要冲上去阻拦,奈何陆砚的保镖人多势众,他被狠狠推开绑住手臂。
他眼睁睁看着陆砚在众人注视下,将伤病还未痊愈的许嘉柔拖行在地,自己却无力阻止,心如刀割。
等他追出去时,那辆黑色轿车早已绝尘而去。
后来,他终于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许嘉柔始终被诬陷、被虐待,而他自始至终无能为力。
因为他于许嘉柔而言,也不过是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