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晓的助理就站在停尸房外,双眼通红。
他推开他,进到里面,盯着那铁床上被白布盖住的人,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你们在骗我对不对?”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沈清晏一步步地走上前去,掀开那块白布。
他的视线落在那一张被打得认不出来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
却在看见她腕间纹着他的名字的纹身处,灵魂一颤。
他不敢置信地上前,扯开她的衣服看见肩膀后面的那朵海棠花胎记的那刻。
脑袋一片空白,他的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指尖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提醒着他人已经死了。
他的世界在这一刻骤然崩塌,沈清晏猛地抬头,声音沙哑:“你们骗我的对不对?”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助理终于说话了,说话的声音中都带着些许疲倦。
“沈总,是真的。我赶过去的时候,苏老师已经快没有呼吸了。”
因为放了太久了,医护人员上前收拾苏知晓的遗体,白布缓缓盖上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