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楚颂言挑眉,“那前几天你质问我的事情,你忘记了吗?”
“楚可仪到底是因为我不断伤害她而选择的自杀装傻,还是因为心生嫉妒想抢夺我的一切?”
她心中的伤疤再次被揭开,痛的连呼吸都急促许多。
只是这次她痛的是自己的傻,而不再是裴延知的偏心了。
等裴延知懊恼的自扇巴掌时,楚颂言早就蒙上头装睡不再理会他迟来的道歉。
月光如水,照在她白色肩膀处。
男人盯着看了很久,喉结滚动,口干舌燥,终于伸出手靠近她。
但距离两厘米时,裴延知的理智占了上风,他咬咬牙转身出了房间,而手里却多了件楚颂言的贴身衣物。
寂静的夜里,某间卧室传出压抑的低吼。
“言言......我好爱你......爱我好不好......”
不知道这动静持续多久,终于在天将亮时消失,带着满身清爽回到楚颂言身边。
光线更亮许多,裴延知目光滑过她腰间,眼神顿住。
“怎么会?”他低声呢喃。
楚颂言的腰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疤痕,而这疤痕只有捐肾才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