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母哭的眼睛红肿,满脸心疼,
“你的嗓子坏了再也说不了话了,从此之后只能吃流食维持生命,你到底为了什么呀!”
她握着儿子的手泣不成声。
可裴延知满心都是楚颂言现在有没有原谅他,撑着虚弱的身体就要下床寻找,被恨铁不成钢的裴父强行摁回床上。
“你知不知道你那些丑闻都爆出来了!恋期不专!殴打女人!下跪求饶!你还把不把裴家的脸放在眼里了!”
裴家自古以来的传统就是专情,从没发生过像他这样的事。
现在所有的商界对手都拿这件事做文章,裴氏股票一跌再跌,损失几百亿。
“儿子,跟妈回家吧,是你对不起颂言,你不能再打扰她的新生活了。”
裴母擦掉眼角的泪,示意保镖将人带回家。
尽管裴延知一再反抗,但刚受伤未愈的身体根本敌不过保镖的力气,只能被塞进飞机带回了国。
“你就待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你的继承人身份也没必要再要了!”
“我们裴家不缺你一个继承人!”
25
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