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晶是海城富人圈内有名的离婚律师，见状面不改色心不跳，起身颔首：“那我就不打扰关先生了。”
她转身就走，房门关上的刹那，关赫砸碎了桌上的古董摆件，连带着几米外的玻璃柜。
三天后，关赫接到法院电话，黎茵走了诉讼程序。
海城法院离婚案件堆成山，走简易程序都得三十天，这是曹晶的本事，也是黎茵唯一的要求。
关赫去了，他以为黎茵会说他婚内出轨，结果曹晶给出的理由是：“夫妻双方感情破裂，分居已经超过两年。”
法官惯例询问双方是否属实。
黎茵说：“是。”
关赫：“不属实。”
他没看台上法官，看着对面没有表情的黎茵，口吻如结婚那天，信誓旦旦：“我爱她，从没想过跟她离婚。”
第二十四章婚内出轨
黎茵脸上没有出现厌恶，仿佛意料之中，只是别开视线。
法官问：“原告有能证明夫妻感情破裂的证据吗？”
关赫再次以为黎茵会说他婚内出轨。
结果黎茵面不改色：“我婚内出轨，他知道，我从来没喜欢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