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茵目不转睛：“我偏要来呢？我不光要来，里面那个还得走。”
微顿，黎茵补道：“我不喜欢她穿我的拖鞋。”
程孝正明知她在意的是什么，面不改色：“那双鞋是我买的。”
言外之意，他想给谁穿就给谁穿。
黎茵：“你跟她做了吗？”
程孝正眼皮一跳，没出声。
黎茵锲而不舍：“我问你，这几天跟她上过床了吗？”
程孝正：“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一句话，两人同时变了脸色。
程孝正脸上咬肌隐现，黎茵嘴唇微张，吸了口气。
有些话根本不需歇斯底里，听进心里就足够。
小小空间，两人半晌无言，头顶声控灯熄。
黑暗中，黎茵率先开口：“是不是我现在离婚，你也不能原谅我？”
头顶灯亮，映着程孝正不白却没有血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