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冯家跟关家说了什么，这就对上了，关家是商，就算再有钱也不想招惹道上人。
关赫自己捅自己两刀没事，别人捅就说不准了。
申岚感叹：“以为程孝正没靠山，没想到数他靠山最硬。”
至于程孝正跟冯婷婷是怎么认识的，现如今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整个海城，没人再能欺负程孝正。
当晚黎茵没回自己家，去了程孝正家，许久未来，家里大体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少了很多东西。
沙发上的靠垫，桌上的咖啡杯，电视下的摆件，床头柜里的贝壳套。
程孝正试图把她的一切都清理干净。
黎茵躺在干净大床上，拿出手机打给程孝正，意料之中，关机。
闭上眼，她觉得自己情绪很稳定，可眼泪还是从睫毛下涌出。
没事就好，黎茵不敢想，如果程孝正有事，她要怎么办。
早上八点多，黎茵来到麓山壹号，跟别墅门卫说：“我找冯婷婷。”
门卫打量一眼黎茵，打了个电话，挂断后道：“您稍等一下。”
黎茵以为肯定跟电视里演的一样，这一等就是一整天，说不定还得下场大雨。
结果天是晴的不说，没几分钟冯婷婷就骑着摩托车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