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还是得有点规矩。
闻钊正要继续肏进去,就听见颜晓水小声带着哭腔的哼哼,像需要被抚摸的可怜的小动物:“避、避孕套……求你……”
上一秒还想着要立规矩的男人瞬间心都化了,问:“不跑了?”
颜晓水已经哭得打起了嗝,睁着一双兔子一样的红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跑了……”
闻钊退了出去,伸长胳膊把扔在床底的避孕套袋子勾了起来,冲颜晓水说:“那你帮我戴上。”
颜晓水被他拽了起来,只能跪坐在床上屈辱地打开避孕套盒子,拿出了一个套子。
男人腿间那根青紫的凶器上还挂着丝丝血迹,是他的血,而他却只能乖乖地帮这根侵犯他的东西套避孕套。
避孕套是超薄透明款。晓水手掌裹着往下推,倒是很顺利就推到了底。
然而男人的性器就算戴上了一层套子,看上去也还是那么狰狞可怖,硕大的龟头即使被套住也仍旧像一座随时都会喷发的火山头,而柱身表面微微跳动的青筋把避孕套都顶出了凸起。晓水一想到如果这根东西整根操进来,恐怕他的肚子都要被劈成两半,顿时浑身都不自觉地开始发软,心里又萌生出了退意。
只是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男人拉拽着强行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还记不记得我说,床上要听我的?”闻钊翻起旧帐,开始教少年在他床上要遵守的规矩,“首先,挨操的时候要学会把腿打开,不要夹,这样操起来比较方便。”
说着,男人就一俯身,坚硬的蘑菇头重新破开了那条快要合拢的湿红软缝,再次将它撑大到极限。
颜晓水不得不听话地张开双腿让男人的东西进来,以此缓解从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紧绷感。
“第二,我比较喜欢后背位。”闻钊伸手,大拇指刚好掐在了少年屁股上方那两个凹下去的小腰窝里,很方便地就能把人控制住,“因为从后面操,能操得比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