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休息的宫颈穴道重新被重重地贯穿,颜晓水又哭又叫,而闻钊停下了抽动的动作,只用手来回拖动起了身下人的腰肢,就像把他的宫颈当成了飞机杯一般摁在自己鸡巴上前后套弄。
之所以把人肏得这么狠,是因为这是他的另一个规矩:“在我床上,可以叫,但是不能躲。”
敢躲就会被肏得更狠。
幼嫩的颈道刚被开垦,就已经快被玩坏了。晓水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吐着舌头小声哼哼,无意识滴落的口水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小块。
于颜晓水的子宫位置比较浅,当闻钊的性器捅开宫颈凿入宫腔内时,竟还有一小截柱身留在了逼穴外。
这样一来,如果他整根肏进去,这脆弱的小子宫就会被顶到变形。继宫颈管被当成飞机杯以后,宫腔又要被玩成龟头套子,想想都可怜极了。
念及颜晓水是第一次,他虽然要立规矩,但也不是非要把人用坏不可。等多开发几次后,这口小嫩逼应该就能完全吃下他的东西了吧。
颜晓水还不知道自己躲过一劫,他以为被肏进子宫就已经是最严酷的刑罚了。从男人碰到宫口的那一刻起,他就好像没有停止过高潮,高潮的时间在大脑中被无限拉长,就算喷不出水了也还是在经历一种干高潮。
而且即便男人戴着避孕套,但当他在里面射出来时,颜晓水也仍然能强烈地感觉到一股股精液隔着避孕套有力地击打在子宫内壁上,薄薄的避孕套根本挡不住精液滚烫的温度,就好像真的被男人在子宫里打种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终于射完了,恍惚中,颜晓水感觉他肚子里的肉棍退了出去,片刻后听到一声撕包装袋的声音,没几秒后,那根东西又噗嗤一下重新顶了进来。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