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钊不光耐心地在那条细缝间舔舐,还时不时像亲吻一样吮吸着内里那两瓣小阴唇,不一会儿就把这朵小花舔得彻底绽放了,红艳艳的穴眼处除了口水外还糊着晶亮亮的不明液体。
当男人的舌尖刺进被舔得软乎乎的洞口后,颜晓水还是受不了了地小声哼了一声,抱紧了怀里的枕头。
闻钊难得这么安静,整间屋静悄悄的,只有一点唇舌吮吸的咕啾水声,他不由自主的哼哼声就显得尤为明显。
很快男人的舔弄变得激烈,舌头不仅要在他的穴道内像性交一样抽插,在抽出来时还要连带着拨弄一番上方脆弱的小阴蒂,却总是浅尝辄止,扇上两下就重新插进湿润的穴眼里,像吊着他的胃口似的,十分恶劣。
颜晓水最终只能叼住枕头一角,以免自己不争气地叫出来。
枕头上满是闻钊的气味,一股浓重的荷尔蒙气息,他就溺在这股气息之中,逐渐陷落沉沦。
男人挺直的鼻梁总在舌头深埋进去时刮到上面渐渐充血的小豆子,他却又不急着去舔,把颜晓水吊得难受极了,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摸,没多久就撑不住了,在枕头下发出了蚊子叫般小声的请求:“帮、帮我一下……”
闻钊终于舍得松口,嘴角含笑地问:“帮你什么?”
颜晓水的脸红透了,只能安慰自己房间里没开灯男人一定看不见。黑暗中他支支吾吾地说:“帮我舔舔那里……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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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吗?”
闻钊舌尖轻扫过阴埠顶上那枚小红点,颜晓水立刻舒服得绷直了脚背,下半身差点追着男人的舌头去了,“嗯呜……就是那里……”
闻钊终于没再吊着他,温热的嘴唇凑上去含住了那一小点,然后收紧双唇重重一吮
颜晓水的阴蒂就像在真空中被吸住了,哆哆嗦嗦得几乎快被吸成了长长的一条,但闻钊不仅没放,还持续不断地用舌尖继续对着那一点又挑又拨。晓水的阴蒂本就十分敏感,光碰两下就能让他舒服得小逼流水,如今却只能像玩具一样被男人叼在嘴里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