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和我做你想和谁做?” 方堇棠垂眼,眼神不是很友好。他直起身,扛着那两条长腿,开始做活塞运动。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奇怪的情趣连体衣,褚溱觉得辣眼睛,自己心中的悲伤刚走不远,屁眼里又泛起疼痛,根本硬不起来。
方堇棠也发现了,打趣的问:“老公你是萎了吗?”
褚溱看淡一切,无悲无喜。他被鸡巴顶得一窜一窜的,脑袋‘哐哐’往床头上撞:“没错,我就是阳痿了,你放过我吧。”
“操。” 方堇棠觉得再听他说话,自己也要笑萎了。于是他闭上嘴,专心把男人干到汁水四溢。
两人做了很多次,但是他那根巨物始终没全插进去。
大龟头饥渴难耐的戳着直肠深处那个格外炙热窄小的入口。
下次吧,他想。
这次先放这个可怜的小宝贝一马,下次他一定要捅进那个更深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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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方堇棠送褚溱上班,又给人家嘴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