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是研究所的一员,不管是谁进了医院我们都会同等对待,你不必这么客气。”林遐拿起包包,对清涟点点头,“我先走了,你养好身体再回研究所也没事。”
“学姐慢走,我这样子也没法送你了。”清涟举起还插着针的左手,可惜的说道。
人一走,许玚就坐到床边抓住清涟没插针的右手:“你怎么去研究院了?我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
清涟抽回手,他浑身哪哪都不舒服,休息不到两小时上班,屁股现在都还疼着。
“你松开,我是你爸的妻子,请你放尊重点。”清涟反手抽了许玚的手臂一下,冷着脸与许玚保持距离。
许玚手臂很快红了,他看着手臂上的红痕,轻笑:“昨晚是我过分了,小妈,你把裤子脱了,我帮你检查检查后面看有没有肿。”
“你要点脸行吗?你爸尸骨未寒就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你对得起他吗!”清涟脸色又红又白,昨晚两人没喝酒也没失忆,不会出现断片或空白的记忆片段,他记得清清楚楚,也正是记得清楚才要跟许玚保持距离。
但对方显然不是这么想的,走到门边关上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季修竹也不跟他说一句话,直接关门反锁。髁籁洇葻
VIP病房保密性强,隔音也比其他地方更好,关上门后只要声音不是特别大外面都听不到。
没有许玚主动说家里的情况,门外的季修竹也不清楚里面两人的情况,拧动门把手才发现里面上了锁,本来就是等许玚过来的季修竹这下更不愿走了,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一坐就是两小时。
病房内,窗帘被拉上,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在吊着吊瓶的青年身上,吻住青年的唇舌,手不老实的在青年身上摸来摸去。
“唔……滚……”清涟一只不敢动,另外一只手又被握住动弹不了,湿润的舌头钻入口腔,挣扎不开的他假意顺从,张口咬住许玚嘴唇,尝到满嘴鲜血的味道。
许玚舌头后撤,拖出长长一道透明的粘液。
摸着嘴唇上的伤口,许玚也不生气,侧头在清涟脖子上啃咬,留下一个个湿热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