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靳言没有察觉到自己声音里的颤声，大脑“嗡嗡作响”。
老管家闻声赶来，“先生，您回来了。”
段靳言似乎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抓住老管家的手急切地问道：
“之微呢？去哪儿了？”
老管家低头不语。
段靳言眉头一拧，厉声道：“之微到底去哪儿了？说！”
老管家这才支支吾吾地开口，“太太......顾小姐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也许是去逛街了......”
段靳言一脸审视，“逛街？你在唬弄我吗？她那个状态能去逛街？”
老管家别过头，“或者去医院看她弟弟了吧......”
医院？
对啊，小泽还在住院呢，顾之微一定是去看他了。
段靳言这才稍稍安心，下楼后指着墙上空白的位置：
“我和之微拍的结婚照还没送过来吗？”
老管家不知道该怎么说，指了指院子里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