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他基本周末都没休息,所以请这一次假陈涛也不会说什么。
祝炀炀又问了他一些在宁波的事,但她脑袋昏沉,聊着聊着就趴下了。北京比宁波冷好几度,李识宜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背上,调了调输液管的位置,然后才开始定宾馆。
在医院过夜不是不行,但看她这个模样,还是有个地方踏踏实实睡一觉比较稳妥。
附近的宾馆都太贵,只能定稍微远一些的。定好后他摸了下祝炀炀的额头,总算没那么烫了,心里吁出一口气。
凌晨一点半,他搀着祝炀炀走出医院,结果打的车被取消订单了。
正想重新定,面前停下一辆库里南。
谭承从车上下来,什么话都没说,从他手里把祝炀炀接过来,直接扛进了后座。
“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谭承心里冒出一股火,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多火,一看见李识宜他就浑身冒火,“上车。”
上回开这辆车的还是李识宜。当时他开着它离开了北京,还眼睁睁看着谭承撞上了护栏,昏倒在自己面前。
一时间许多回忆涌上心头,李识宜在副驾沉默不语。
谭承扣上安全带,责问道:“你宁愿大老远跑过来也不想告诉我是吗?”
“我自己可以处理。”
“是,是我非要凑上来,非要搭把手。”冷言冷语地讽刺完,谭承瞥了他一眼,见他这次的面色比之前又好了些,心里更不是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