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承躺上去,大夫边把人往里推边检查伤情,发现确实伤得不轻,手掌呈贯穿伤,失血情况也不容乐观。
“怎么弄的这是?”
武警说:“刀伤,自己扎的,路上做了局部固定。”
“什么?!”
饶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医生也倒吸了一口气,自己把自己扎成这样,现在还能正常喘气的,除了疯子就是狠人中的狠人。
“赶紧推进去,先拍片子!”
“叫骨科曾教授过来!”
急诊走廊顿时一片忙碌。
李识宜被安顿在隔壁,另外两名医生护士在替他处理。护士见他一副文弱气质,还以为他是怕疼的那种人,问他要不要上点麻药,谁知他说:“怎么快怎么来。”
“你有急事啊?”
李识宜垂下眼,面无表情,“我想去看看他的情况。”
“谁?你朋友?”
回应护士的是沉默。
他头上被缝了四针,好在只是创面大,创口不深,也没造成什么脑震荡之类的,只是需要留下观察,以免脑子里有没发现的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