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间起步阶段的公司,你凭什么让他们信任你、给你做嫁衣,就凭你以前是谭振江手底下的总经理?”
“这只是一方面。干这行人脉很重要,能力更重要。我谭承的名号在业内是响当当的,不仅仅因为我是谭振江的儿子,更因为我能把企业玩儿转,甚至能把一家普通的车企玩出花来,玩进资本市场,玩进国际市场。我有这个”谭承指了指脑子,“还有这个”又指了指手腕,“现在就差点儿这个。”三根手指聚拢搓了搓。
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狂妄。
“你还别不信。有了成渝的人脉、银行的贷款,还有你的专业,咱们三个人肯定能把公司搞得有声有色,假以时日说不定还能压我爸一头。”
“别算上我。”
“怎么?”谭承眉一拧。
“我们之前已经说好了,我帮你只是暂时的。”
“是说好了,但是”
“没有但是。我还有我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永远听你安排,况且……”李识宜忽然顿了顿。
谭承问:“况且什么?”
李识宜想了想:“没什么。”
他对做生意确实不感兴趣,再说也不想24小时跟谭承见面,把工作、生活通通搅到一起。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些话不方便告诉谭承。
谭承这种粗人哪听得懂弦外之音,他眼底闪过一丝隐痛,咬着牙没再吭气。
李识宜看了会资料,把纸收起来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