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这些毒贩丧尽天良。
也恨这些吸毒人员不珍惜生命。
袁毅再叹了一口气:“陈暮这小子是我们化工厂的子弟,如果他爸妈知道他吸毒,得多难过啊。”
晏市化工厂很大,包括六个分厂,袁毅与陈暮不认识也很正常。但同为厂子弟,看到陈暮吸毒,袁毅还是感觉到痛心。
姜凌的语气稍稍柔和了一些:“多做做思想工作,如果他涉毒时间短,可能还有救。”
挂上电话之后,姜凌对一直守在身边等着她发话的三个人说:“那黑衣小子叫陈暮,是一名电器维修工,没有固定的工作单位,平时四处打点零工,尿检阳性。虽然他说不认识应玉华,但我判断他与应玉华关系匪浅。”
李振良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我就知道你是对的!”
刘浩然也憋了半天,等姜凌电话一挂立马跟着发言:“小姜,我也相信你的判断!陈暮吸毒,与应玉华可能是恋人关系。作为警察的妹妹,应玉华肯定很自责,试图以割腕自杀来挽救他。”
姜凌点了点头:“有可能。”
从伤痕来看,应玉华是自我惩罚,但刘浩然这个思路也有道理。
用自我伤害来唤醒陈暮的良知,只可惜,上一世应玉华并没有成功。
得到肯定的刘浩然更兴奋了,搓着手问:“那我们得帮帮应队的妹妹啊。应队帮了我们那么多,是不是?”
“嗯,是啊。”李振良举双手赞同,“对啊,应队多好的人呐,不嫌弃咱们派出所小,只要喊他帮忙他都肯帮。你还记得不?当初自行车铃铛失窃案,这么小的案子,他竟然亲自过来了。”
周伟道:“应队还帮我们发了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