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有为裴郎准备生辰礼？妹妹思来想去，想来也没什么生辰礼能比这个让裴郎开心。”
一瞬之间，季素心只觉浑身血液冰凉。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为了救心爱之人和孩子，所以舍弃了她的至亲……
季素心望着头顶那四四方方的天，忽然就卸了力。
原来经年情爱，不过是她自认为的你情我愿，恩爱情深。
于裴渡而言，随时可弃。
季素心是撑着墙一步步走回去的。
一路上，她不住的看。
看府里的花，看府里的树，看曾经她和裴渡走过的每一处。
最后落在水榭之间。
三年前，裴渡在水榭跟她定的情。
三年后，无人清扫的水榭，落叶翩跹，经风一吹，凄凉沧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