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他也曾这般和许婉莺翻云覆雨，季素心便止不住干呕。
无尽的恶心几乎要把她吞没。
她一吐，他动作就更狠，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
挨到结束，季素心十根手指指甲尽断，小腹处，难言的疼痛不曾间断。
外头不知何时落的大雨。
雨珠砸在窗沿，瞬息又汇入水流。
季素心疼的蜷缩在角落，浑身都在颤，嘴里无意识念着祖母。
她样子太过怜人，裴渡手指动了动，到底于心不忍，刚想将她揽进怀里。
房门却在下一刻被人敲的砰砰作响。
“老爷！不好了老爷，姨娘她又被魇住了，这会儿心口直难受，还请老爷挪步去瞧瞧。”
只差一指宽就要落下的手猛然顿住。
季素心空洞的眼落在他指尖。
意料之中，他转身下床穿衣，一气呵成。
她眼皮都没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