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副恶心人的嘴脸,和可笑的辩解,更不用试图唤醒我对你的怜悯,许婉莺,你该知道,我这人最恨欺骗。”
他手下越来越用力,直到扯着头发将人提到与他平视的状态,他蓦然勾唇,扯出了一抹狠厉的笑。
“你不是让府里下人散播谣言说我宠爱与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你既想不起孩子的生父是谁,那我帮你找,还有曾经你泼给素心的脏水,素心因为你受了罚,你怎么能安然无恙呢?”
“不……不要……”
无端的恐惧自心头生出,迅速蔓延至许婉莺的四肢百骸。
她怕的抖成了筛子。
然还不等她开口求饶,裴渡忽然将她甩开。
额头重重撞上床沿,疼的许婉莺两眼发黑,手下紧拽的裤腿也脱了手。
心间的惶恐在这一刻达到巅峰。
虚掩着的门被人推开来。
裴渡不知何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