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素心烦躁的看着他,耐心已经在告罄边缘。
“我压根不用你护啊,还是你觉得你一个大理寺少卿能给我的,比周策安给我的多?裴渡,你还要我再说多少遍,没可能的,我和你,绝无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
裴渡崩溃的掀了马车里的矮桌。
因为不甘,浑身都在颤。
“素心,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我真的从没想过伤害你,一切都是因为许婉莺!上辈子是她在挑拨我们,是她骗了我,也是她,一次次陷害于你……”
“所以她说你就信,她说什么你都不用查证?”
“裴渡,你口口声声都怨她,可我受到的哪一次伤害不是因为你?是你说许婉莺比我娇贵,所以太医当给她先治,也是你在给了我千金丹后又拿回去害死我祖母,把我关在偏院,让我等死的也是你!哪一件你逃得掉?”
“你杀了这个,杀了那个,说到底,你最该杀的,就是你自己,可你敢吗?”
季素心平静的陈述他的罪证。
字句成钉,扎的裴渡面色惨白,寸步难行。
良久,他才艰涩的吐出她的名字。
“素心……”
“你不选?那我帮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