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置信看着胸口的长剑。
季素心眼底清晰的映着他眸中的每一分不解和绝望。
可是，这样的死法一点都不痛苦。
甚至不及她死前半分痛苦。
挣扎见，裴渡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她。
他像是痛苦至极。
在他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季素心拉着周策安下了马车。
裴渡拼尽全力最后一次叫出季素心的名字。
奈何他还才开口，喉咙里的血便止不住。
季素心知道他想问什么。
遥遥相望，她笑的残忍：“多可悲啊裴渡，这辈子，你爱过的两个女人都像要你的命，你说，你这样的人，活的多失败啊。”
他眸间全是痛色，被血染红的手指几乎要与他身上的大红喜袍融为一体。
季素心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喜袍，只觉得晦气。
毫不犹豫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