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爸爸用皮拍子打自己嘴巴的时候，沃小桑都会觉得自己和宠物也没什么两样了。
自己不是个人，而是随便的什么猫猫狗狗一样的贱畜，需要被父亲用皮拍子教训，还是打在脸上，嘴巴上这样的地方。
――自己甚至都还不如一只畜牲呢！至少畜生们被抽的通常都是背上、后腿之类的地方。
自己却是被抽在脸上，照着嘴巴上打。
“啪！啪啪！”
“专心点！做个作业都那么懒散，老子送你去学校，不去送你去享福的！再不好好做作业，看老子不抽烂你的嘴巴！”
男人不由分说拿起皮拍子，“啪啪啪”就往沃小桑的脸上抽。
难得自己憋了一肚子的尿，几乎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夹紧下体憋尿上了，做作业又哪里可能不分心呢？
沃小桑心里委屈，但却也没办法。
更糟糕的是，双性们不仅要完成和男生一样多的作业，他们每天还要额外多加一项作业，那就是抄写《妻训》。
《妻训》的内容顾名思义，全部都是针对双性们嫁人后，要服从自己的老公，该如何伺候自己的丈夫，约束自己的行为，提高自己的忍耐性等等。
学校规定了，双性们从会写字开始，每天都必须抄写一定篇幅的《妻训》作为家庭作业的一部分。
必须抄写完，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交给老师，不可以没抄或者少抄，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对于沃小桑他们来，每天单单抄写《妻训》，就要花费至少三个钟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