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教学楼几乎没人,厕所更是寂静无比。
江笙的手温柔地抚摸着穆尹的脸,而穆尹正跪在他腿间大口地吮吸吞吐。
与手上温柔抚摸的动作不同,男人心里似乎憋着怒火,粗长的阴茎抽插的动作又深又狠,全然把穆尹的小嘴当成鸡巴套子来插。
小嘴张到了最大,可一颗龟头就已经快要塞满了,何况江笙还想整根插进来,穆尹被肏得干呕不止,连口水都咽不下去。
可是穆尹却不敢将嘴里的鸡巴吐出来,他脸颊上的红印还未消散,那是他刚刚吐出来以后,江笙用阴茎在他脸上抽的,那东西又烫又硬,像根烧红的铁棍,打得穆尹的脸生疼。
穆尹只得啜泣着又将那驴玩意儿含进嘴里,放开了喉咙给江笙做深喉,伺候得那根阴茎爽得一抖一抖的。
可江笙对他敢擅自吐出来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有力的手掌在穆尹脸上赏了好几个耳光,打得他泪眼汪汪的。
“贱逼,给主人含鸡巴也敢吐出来!”
“罚得少了是吧,规矩都忘光了!”
“呜呜……”穆尹嘴里含着巨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含糊不清地认错求饶,一双眸子水润润地看着江笙,小脸被扇得红肿一片,看着勾人又可怜。
大股大股精液射在穆尹嘴里的时候,他连躲都不敢躲,张开了红唇大口吞咽,江笙看着他喉结滑动,白浊腥臊的液体消失在销魂的唇齿间。
穆尹乖巧得不像话,吞完了精液又主动吐出小舌头,让主人检查他全部都吃干净了,而后伏在江笙腿间给那根大家伙做清洁,舔弄囊袋,吮吸棒身,每一滴液体他都吃得仔仔细细,仿佛在吃的不是男人丑陋狰狞的阴茎,而是香甜美味的糖果。
最后乖乖地亲了亲龟头,把阴茎放回裤子里,用牙齿帮江笙拉上拉链,动作自然又纯熟,像是被主人训练有素的性奴。
做完这一切,穆尹依然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双眼濡湿地看着江笙,那张冷清的小脸有点委屈又有点无辜。扣<群_二;散0=六酒二三酒{六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