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骚母狗不行了……啊……啊……肚子好涨……啊……让骚母狗去厕所好不好……啊……”
虽然主人出门了这么久,可是穆尹的脚链限制了他只能在客厅活动。哪怕是主人养的骚母狗,他也做不出在客厅排泄的事情来,此时肚子涨得仿佛要撑坏。扣群二?散。0六、酒二三/酒_六追更'
新的房子里,浴室居然装了全套的灌肠器具,墙上还有好几个捆绑、悬吊的支点,毫无悬念地预示着今后小母狗会在这间浴室里被主人如何残忍地玩弄,绑着肏,吊着肏,甚至在他不乖的时候绑着灌肠,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鼓起来。
就像今天早上江笙做的一样。
把穆尹的手举过头顶,绑在墙上,让他翘着屁股,冰冷的灌肠器插了进来,水流汩汩地进入,直到肚子越来越大,就像怀了主人的狗崽子一样,才被带到客厅,系上脚链,戴上全身的淫具,被持续不断地玩弄了一整个早上。
“贱狗乖,继续憋着,”穆尹哭得可怜,江笙却毫不心软,“主人做好饭就放开你。”
“不准哭了,自己去撞一会儿桌角。”江笙凶巴巴地吓他,“用力点,吃饭时要是没把骚逼撞熟,下午还要继续罚你。”
于是江笙在厨房做饭时,客厅传来了骚母狗挺着小逼撞桌角的浪叫。
吃饭时,穆尹总算是干干净净的了,身上的淫具褪了个干净,灌肠的肚子也被放空,只除了被玩弄得双目迷离,浑身无力地窝在江笙怀里,伸手乖巧地环着男人的腰,发顶在男人胸肌和腹肌上乱蹭,发丝又软又韧,像是小勾子一样蹭得人心痒痒。
江笙咬牙朝着穆尹的屁股扇了一巴掌,“还浪!贱逼还没被虐够是吧?”
“呜……”穆尹委屈地呜咽了一声,不敢蹭了。
他根本不好意思抬头看,桌角那一块湿淋淋的,还散发着糜烂又甜腻的味道。
江笙吃饭前明明擦了桌子,却偏偏不擦那滩水,甚至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
“好骚的味道,哪只骚母狗趁着老子不注意撞了我家的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