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尹跪在地上哭,小脸在他腿上蹭,奶子蹭着他的裤脚,却一言不发。
江笙一只手就将他拉起来,曲起腿,让他骑在自己膝盖上,不轻不重地磨弄。
嫩肉被磨得位移,嫩穴被挤压,阴蒂更是又疼又爽,穆尹瞪直了眼,被他磨得几乎高潮。
他的身体被喂了太多春药,赤裸地骑在男人曲起的一条腿上,淫荡地扭着身体,汁水不停地渗出来,将男人的膝盖沾染得湿透,湿漉漉的一大片。
“啊啊啊用力……好难受……唔啊……还要……用力肏我……肏死我啊啊……”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用膝盖肏死我呜呜……用力顶啊啊……”
喂了春药的身体淫荡至极,娇嫩的逼穴居然如同会吸一般,将那块粗糙的布料一寸一寸地往里吞。
“欠操的贱母狗。”
“是……啊啊……是骚母狗……欠操……是欠操的骚母狗……求你……肏死我……”
特工骑在凸起的膝盖,被他一下一下地顶,坚硬的关节和粗糙的布料往那嫩穴残忍地磨,他却爽到嘴里叫得停不下来。
“啊啊啊!!好爽……啊啊……肏死我……好舒服呜呜……”
穆尹尖叫着,绝望地看着空气,他直接喷了,骑在男人身上,被他的膝盖顶弄,被粗糙的布料磨着娇嫩的肉穴,硬生生被顶到了潮喷。
汁水混杂着白浆,从江笙的军裤上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滚下去,贱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