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了,他今天因为责任,和乔以馨领了证。
口袋里的结婚证还是崭新的。
事实摆在眼前,程南朝莫名地升出一股无力感。
见他沉默了,电话那头的主任大致也猜到了一二,半响,再次出声。
“南朝,你和孟医生的过往,这段时间,我也听到过几句。”
“我不知道你和孟医生当年发生过什么,但有一件事,我很清楚。”
“当年,她是因为需要马上凑齐她外婆的手术费,才答应陪一个年老的病患出国做临终护理。当时,我全程陪护,一切治疗都合规合法,没有任何问题。”
“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和孟医生有了嫌隙,那你就真的误会她了。”
主任已经挂断了电话,可这些话,就像是一道无形的网,拉扯着程南朝的心。
他眉头紧皱,心口揪痛无比。
孟挽惜解释了那么多遍,他为什么都不信?
之前有多自信,现在就有多后悔。
远处,房东正在挂出售的牌子。
瞧见这一幕,程南朝打开车门,大步快速走向房东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