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闻言，程南朝黑眸一颤，呼吸都像加重了几分。
许久，他才像重新找到话题：“那能把我加回来吗？”
孟挽惜依旧摇头。
“离开前，我就已经跟你说了再见。”
“我……”
程南朝还想再说点什么，孟挽惜已经打断了他。
她打开门，表情淡淡：“程南朝，再见。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都五年了，离开前就该说清楚了断的事，不该又到这里。
而程南朝沉默了，他几次张口，却找不到留下来的词。
作为一个医生，他在面对病人，或者一场艰难的手术，都没有这么无措过。
唯独对孟挽惜。
他知道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是不信任，是他先前一次次的用冰冷的话伤害她的心。
所以此刻，他才会显得这么小心翼翼，犹豫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