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好游戏也玩累了,趁着两人的角色都死掉的工夫,肖雨兔去上厕所,骆鸢就蹭到了厨房,去帮任晴削水果。
不是她故意,只是她天生耳朵比较灵,上完厕所出来的时候,刚巧听到厨房里,小姑娘软软糯糯的声音,轻到不能再轻地叫了一声:
“……老公……”
再然后就是一些破碎又暧昧的呜呜咽咽。
肖雨兔头皮都麻了,连忙轻手轻脚地闪现到客厅老实坐好,只觉得自己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的,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平静了一会儿之后拳头又有点硬,心想肯定又是诡计多端的A在套路单纯可爱的O。
好在他们没黏糊多久骆鸢就先出来了。出乎意料的是,小姑娘的脸上虽然红,但是肖雨兔知道,这还不是最红的样子。她的嘴唇也比刚刚进去之前红了不少,泛着点水光,连带着眸子都潋滟了不少。
肖雨兔正在心里感叹男A果然都是衣冠禽兽,就见任晴也端着盛着水蜜桃的盘子走了出来。
……
好家伙,耳朵尖比小姑娘还红。
肖雨兔沉默了。
那之后她整个人脑子一直是放空状态,不敢再乱想了,一直持续到晚饭前,骆鸢在外地出差的爸妈给她打电话,肖雨兔也差不多该回家了,便跟她挥挥手告别。
临走的时候还听到话筒那一边传来女人中气十足的一声:“任晴那小子是不是也在?你跟他说,要是他敢对你动手动脚等我回来就……”
彼时任晴正送她出门,“就”后面的话随着“咔哒”一声关门声被截断在了门后,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她抬头,就看到男人明显也听到了电话那端的话,眉头轻蹙地笑了一下,看着却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反倒还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