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雨兔和骆姨一起站在门边嘴角直抽,只有小姑娘的爸爸一直在旁边好声好气地哄,“算了,算了”。
……但是明明都是些皮外伤!再躺一会儿都要痊愈了!装什么装!
果然是诡计多端的男A,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任晴还有这么绿茶的一面呢?
不过木已成舟,看骆鸢也没有受委屈的样子,她也只能祝福。
高中毕业她去了警校,骆鸢去了任晴读博的大学,两人都各自繁忙起来,不再有那么多时间混在一起,不过一有空还是会聊天联机打游戏。
比较让她意外的是,秦朝居然跟着她进了警校这件事情。
这傻子明明从小就嚷嚷着要继承家业,还一直都一副相当以“我的总裁父亲”为荣的欠揍样,以至于毕业填志愿的时候她压根没问,默认他会去普通高校学金融或商管,再不就是出国镀金。谁承想,居然能在警校报道的时候遇见他。
那天是九月初,秋老虎的势头正猛,她一个人拖着大行李箱过来就热得汗流浃背了,太阳大得她根本没力气也被强光晃得不想抬头。
视野之内原本是被晒得蒸腾出热气的水泥地,却突然闯入一双骚包到不行的粉色球鞋。
她心想着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头顶却一阴,难得在酷暑中感到一丝凉。
抬头,先看到的其实是一只手,不知不觉之间居然也长到那么大了,骨节分明,还能看清青色的血管,暴露在烈日的阳光中,明显也被晒到了,覆着层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