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跳闸了。”枫秀嗓音轻缓,声如温玉。
白桑听后,连耳尖都在发烫,没有回复枫秀,而是打开了莲蓬头。
洗到一半,白桑突然想起来她开灯的目的是什么。是要清理床上的花瓣和大字,结果她一直在找总闸,把事情给忘记了!
说明此时枫秀在外面和这两奇奇怪怪的东西待在一起。
白桑闭了闭眼,几分钟后说服了自己。人家枫秀行的正坐的端,一点不在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在意这么多干什么啊?他要是对你有意思,在魔皇宫里早就对你下手了。
越想越有点失落。
枫秀对她这么好,都是因为她长得像他的白月光。但她今年才十八岁,俗话说女大十八变,或许她以后就长的不像那位前辈了呢。
长的不像那位前辈对她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烦闷的情绪爬上心头。
十多分钟后。
白桑从浴室走出,枫秀已经半倚在床上,手里拿着白桑看不懂的书,柔和的粉光照在他雌雄莫辨的脸上,别有一番风味,勾人的很。
白桑暗叹一口气,走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坐到床上。
“心情不好?怎么了?”枫秀和往常一样,总是能快速的察觉到白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