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飞速沉入海岸线,在海面铺上一层残红。江喻掏出手机,和陆悬抵着头拍了张合照,戒指反射出夕阳的橘红,他握着陆悬的手,在合照里留下戒指的印记。
远处海岸跑来几个小孩往海里扔“鱼雷”,在浪花上炸出更大的浪花。
江喻说:“大前年的今天,我把一个炮仗扔进了二叔的厕所里,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是我干的。”
陆悬问:“为什么要炸他?”
“看他不顺眼。”回想起二叔惨绝人寰的惊叫,江喻露出坏笑:“你没这么干过吗?”
陆悬耸耸肩,这种事在陆家是不可想象的,作为一个雷厉风行的大企业家,陆老爷子最看重的就是体面,孙辈里除了陆悬就没有不怕老爷子的,陆悬要是往身价千万的二叔厕所里扔个炮竹,手掌能被竹戒尺打到皮开肉绽。
两人倚在车边看着落日,身后有一辆房车播放着震耳欲聋的摇滚驶来,经过时副驾的男人伸出头大喊:“死男同!”
紧接着车里传出疯狂的笑声。
房车从沥青公路上漂移上沙滩,停在了海边,一对情侣嘻嘻哈哈地从车上走下来。
江喻扭头问陆悬:“要不要试试你没干过的事?”
陆悬没有丝毫犹豫:“当然要。”
天色很快就黑了,房车亮着灯,情侣在车里即将上演限制级的时候,车门忽然被敲响了。两人都愣了一下,女人迟疑道:“是不是有人啊?”
“不会吧……”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