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刘老板是知道他奇诡命格的。
谢长清犹疑地扭头,看懵懵懂懂的栖安一眼。
老板单身到现在?,看不得?这些黏糊的。
阴阳怪气:“放心吧,在?我的地方他还能?出事,我改行,行吧?”
谢长清找了个地方让栖安坐着,说自己一会儿就回来。
黑发少年却反手拽住他的衣摆,很轻的力道,却重若千钧,坠得?人走不动路。
他问?:“你一定要去吗?”
睫毛乌泱泱地覆着,鸦羽般,因说话而张合的嘴唇里,偶尔能?瞥见一点洁白和水红,柔润、惹眼,像蚌壳表面的光彩,又像内部生?嫩丰美的肉。
像极了某种要依靠人类精气才能?生?存的小精魅。
眉毛蹙起:“如?果是为了我……你可以不去的,我、我阴气重一点没关?系。”
谢长清喉结倏然滑动下,像是渴急了。
身形一动,差点把搭在?自己衣摆上的手指甩下去,谢长清又急切地捞回手里。
青年蹲伏在?坐着的栖安面前,仰头看着雪白少年。擂鼓般的心跳,仿佛站在?日出时分的悬崖,往前就是波光粼粼、蛊惑人心的海面。
谢长清:“但那样对你不好。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