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持木着一张脸,想, 他怎么莫名奇妙就成了多余的那个了。
搞得像另外两人才是亲兄弟一样。
因为最近的事件,S大来了许多资历极深的玄学界人士,学生们也有得学了,基本每天都有早八。
栖安其?实不是专业的正式学生,不用起这么早,但他迷迷糊糊听到两人起床的动静, 就是爬了起来。
急急忙忙要去?洗漱。
差点光脚踩下地,连鞋袜都没穿。
困得好像要一头?栽进洗脸台。
他哥拿了毛巾给他擦脸,浑身阴气的小室友好像困蒙了, 还没反应过?来,呆一下,就乖乖仰着头?, 让他帮忙擦。
谢持看一眼?,又看一眼?, 浑身不对劲:“……几岁了?”
栖安清醒了点。
心里想,娇妻人设是这样的,秀恩爱不太管别人死活。
但毕竟这么大了,男主弟弟还在旁边虎视眈眈。
栖安红着耳垂, 接过?谢长清手里的毛巾,自己擦了。
……好像这几天谢持不在,他迷迷糊糊的, 都是男主给他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