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模糊的男人抬手摸了下他的脸。
如有实质,像是某种穴居动物冰凉的鳞片,带着土腥和水汽,粘腻地从耳畔往下滑落。
“那我……求之?不得。”
栖安忽然晃了晃脑袋。
看清自己的人型辟邪符才放心:“不想睡。”
谢长清拿他没办法。
收回手,指尖仿佛依旧残存柔软的弧度。
过?了好半天,谢长清才动笔。
等他画完这张。
栖安揉了下眼?角泛出的生理性?泪水,没话找话:“怎么又在画这个图案?还没练好吗?”
对玄学知识一知半解,看了几天男主练画符,栖安也只?能看出眼?不眼?熟。
谢长清唇角的弧度僵住。
这张符纸图案他是第一次在栖安面前?画。
他记成了谁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