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安一愣。
脸盲是种很奇怪的感觉。
栖安的确不太能记住人脸,像看一串没?有规律的数字。
谢长清现在,是一串很冰冷,很阴郁的数字。
……有点奇怪。
说不出来的感觉。
年齐阳差点从后排凑过来,警惕得像只家养的大型犬:“谁?”
栖安握紧手机,情绪不大高:“嗯……你不来也没?关系。”
傅薄杉一默,敏锐地:“生气了吗?我的确在参加一场商务宴会,脱不开身。”
宴会厅内部?,高高天花板悬挂水晶灯,柔和明亮的光线折射,照亮每一处的觥筹交错。
主办方见那位近两年异军突起的科技新贵站在角落,面色有异,急急结束上一段话题,想过去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