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清:“东西。”
“什么?”
谢长清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还能正常地重复:“我?需要谢难知的东西。”
那个仿佛成为某种禁忌,久未打开?的箱子。
年齐阳不自觉屏住呼吸。
谢长清的手反而稳下来。
跟普通人外出收拾的行李箱似乎没什么两样。
谢难知踩着预谋从容赴死,所住之处收拾得很干净。
他的东西遗留得最?多的地方,反而是栖安的房间。
谢长清拿出一件外套,在?年齐阳紧皱的眉头中,随意划破自己手指。
猩红的血液滴上?去,仿佛被吸收了一般,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周围的景象一变。
剧烈燃烧的古典剧院,浓烟滚滚,建筑结构在?高温中发出不祥的垮塌声。
身着黑色唐装的男人面朝舞台,微抬双臂,忽然?想起什么,摸了下空荡荡的耳垂,双眼含笑,低声道。